宁矜的确没想到傅宴青会问出这种话。
以至于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眼。
她看着他的脸渐渐苍白下去，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这是不是就叫风水轮流转？
当初她和傅宴青的第一次，她也是这么问他的。
问他爱不爱他，傅宴青怎么回答的她忘了，她只记得当时她蹲在原地，哭了很久。
没想到现在她也可以自然而然地说出不爱他的话。
想想真是挺有意思的。
宁矜没去管脸色难看的傅宴青，大步走出医院，打车回了宁家小院。
坐在车后座上，出租车的后视镜上可以看到宾利的车影。
宁矜也没在意。
他喜欢跟，她也无所谓。
回到小院后，宁矜收到了明天凌霄约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她回了个OK，将从北市带回来的旧物都整理好，准备明天给妈送到医院。
第二天，凌霄提前一小时就到了上午约见面的地方。
订餐之前，他已经在网上做过攻略，又问过在蓉城工作的同事，都说这家菜味道不错，是正宗的川菜口味。
他记得宁矜高中时候就喜欢吃辣的。
为防万一，凌霄准备提前点菜试吃，免得踩雷，等宁矜快到的时候再上新的。
可惜菜还没上，包厢里就来个不速之客。
傅宴青坐在凌霄对面的位置上，表情冷淡：“凌律师。”
“傅先生。”
傅宴青真人比照片上的还英俊，气场更是强烈，但凌霄依旧对他没什么好脸。
无它，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渣男。
明明心有所属，偏偏还要以婚姻的名义把宁矜绑在身边。
最可恶的是，还对宁矜动手。
看到昨晚宁矜发给他的验伤报告，他又是一晚上没睡，全是气的。
凌霄不怕傅宴青，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