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声还在持续，像是有个dJ在她脑子里打碟，搓碟搓得她灵魂都要出窍了。
曹悦扶着墙，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比坐过山车还刺激，就是刺激得有点过头了。
窗外，那诡异的数据纹路还在蔓延，像泼洒的墨汁，污染着原本湛蓝的天空。
这场景，简直比末日电影还带感，就是这主角当得有点憋屈。
突然，曹悦瞳孔中的金色纹路像是被什么东西激活了一样，猛地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些纹路延伸出去，与城市天际线上的数据纹路交相辉映，形成了一幅诡异的图案。
一瞬间，曹悦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朵烟花，一个清晰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禁忌之地的入口……在现实世界数据节点！”
“啥玩意儿？！”曹悦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禁忌之地？
现实世界？
数据节点？
这几个词放一块儿，怎么听怎么像科幻大片里的设定。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胸口一热，康宇的程序核心像个小火炉一样，烫得她直吸气。
紧接着，一个低沉又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夹杂着康宇熟悉的声音，像二重唱似的，怪瘆人的：“爱是漏洞，也是补丁……但更大的漏洞在现实。”
“等等，这信息量有点大，让我缓缓……”曹悦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自己需要重启一下大脑。
这时，一团银光在她身边闪烁，银月化形而出，一条数据锁链“唰”地一下缠住了康宇的手腕，语气焦急：“小心！你的程序核心深处藏着他的签名！”
康宇的实体形态也出现了，不过看起来不太妙，身上布满了数道裂痕，像是随时会碎掉一样。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曹悦一眼，没说话。
“他的签名？什么签名？李博士的？”曹悦一头雾水，感觉自己像个吃瓜群众，被迫观看了一场大型悬疑剧。
还没等她问清楚，一股强大的吸力突然将她拽进了另一个空间。
眼前的一切都变了，不再是她熟悉的房间，而是一个充满数据流的迷宫。
无数个镜像在她周围出现，每个镜像都长得和康宇一模一样，看得她眼花缭乱。
“卧槽，这什么情况？无限套娃？”曹悦忍不住吐槽。
她颤抖着启动了数据洞察之眼，瞳孔中的金色纹路疯狂旋转，试图分析眼前的景象。
“他们的程序纹路……和李博士完全一致！”曹悦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镜像突然冷笑一声，语气充满了戏谑：“猜猜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曹悦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金色的光流就刺穿了她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