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再次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那茶水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给这凝重的氛围增添了一丝清新,太后在这短暂的舒缓中,脑海里却仍在思考着军事问题。好一会儿,她才喃喃说道:“自从北洋水师没落后,咱们的海陆军很不行,总得认真操练才行。你知道的各省新式常备军练得怎么样,我是放心不下。”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凝重,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对海陆军的现状深感忧虑,她深知军队是国家的根基,如今军队如此状况,让她寝食难安,心中不断盘算着该如何整顿。
李准略加思索,回答道:“我个人觉得,全国新军除北洋六镇袁世凯练得很好外,南边队伍只有张之洞所练的湖北兵最好。” 他的语气诚恳,如实说出自己的看法,眼神中透露出对国家军事力量的关切,同时也担心自己的回答是否会引起太后的不满,毕竟这涉及各方势力。此时,殿内的光线似乎更加昏暗了,仿佛预示着未来的不确定性,李准的心中也蒙上了一层阴影,他在宫廷权力的旋涡边缘行走,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
太后听了,有些不高兴地说:“这些,我知道,就不知广东练得如何?”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紧紧地盯着李准,心中对广东军事情况的担忧更甚,她希望能从李准这里得到更详细准确的信息,也在观察李准是否有隐瞒。
李准心中一紧,小心地回答:“广东常备军不过初具规模,近来岑春煊总督练得很认真。” 他不敢多说,尽量保持客观的态度,额头上微微渗出了汗水,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太后对这个回答会作何反应,他深知自己在这宫廷对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可能给自己带来不同的命运。此时,殿内的空气仿佛更加压抑,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李准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太后抬高声音说:“岑春煊是很讲究练兵的,你所统领的士兵练得怎么样?” 她的声音在宫殿中显得格外响亮,带着质问的意味,太后心中对李准所统领军队的情况十分在意,这关系到广东的军事防御,也关系到整个国家的海防安全。
李准惶恐地回答:“臣统的号称是续备军,其实不是兵,只相当于内河巡民团。防营人数大约60个营,但都各有巡逻河道区,操练时间很少。” 他的额头微微渗出汗水,心中忐忑不安,仿佛在等待着太后的裁决,他在心里默默解释着士兵们无法操练的原因,希望太后能理解,同时也担心太后会怪罪自己管理不善。
太后有些愠怒地说:“为什么不操练?” 她的脸色变得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不满,仿佛对士兵们的懈怠感到愤怒,同时也对李准的解释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