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利用手绢轻柔地擦拭着眼角的泪花,手指捏着手绢的两角,动作轻柔缓慢,那手绢恰似一只轻盈飞舞的蝴蝶,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在脸颊上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她轻声说道:“准哥,你离开槟城后的第二年,我父亲遭当地恶人殴打,而后染病身亡。我走投无路,只好返回广州,暂且借居于一位远房亲戚家中,平日一边打些零工,一边探寻你的消息。只是我生怕你不愿再与我相认。” 说着,她的眼神变得黯淡下来,眼中满是悲伤与无奈,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微微咬着嘴唇,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难过。
李准急忙说道:“家利妹妹,我怎会如此薄情寡义?你此后便莫要再离开了,可好?” 说话时,他双手握住对方的手臂,微微用力捏了捏,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急切,脸上带着关切又期待的神情,身子微微前倾,靠近对方,目光紧紧盯着家利妹妹的眼睛,仿佛要把自己的心意通过眼神传递给她。
张家利先是兴奋得纵身跃起,双脚离地,整个人往上蹦了一下,双手不自觉地握拳抬起,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双眸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仿若夜空中熠熠生辉的繁星,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嘴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欢呼。然片刻之后,又略显沮丧地说:“我除了能助你处理公事之外,于烧火煮饭、扫地洗衣之事无一不通,你要我吗?” 说这话时,她微微低下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担忧的神情,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还做了一个扫地的动作,手臂挥动着,动作虽略显生疏,却饱含着真诚与决心,眼神中透着一丝忐忑,看向李准的眼神里满是询问的意味。
李准笑着说:“傻妹妹,好妹妹,我怎会舍得让你从事这些粗活累活呢?我如今掌管着钱局、善后局、厘金局,每日皆忙得晕头转向,有时连自己在哪个局处理何事都混淆不清。我正需要有人协助我、提醒我,你可愿意?”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臂,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期待,目光柔和地看着对方。
张家利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回应道:“准哥,我愿意!”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脑袋上下晃动得幅度很大,脸上洋溢着坚定的笑容,仿若在许下一个庄重肃穆的承诺,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大,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喜悦,刹那间,办公室内弥漫着温馨与希望的浓郁气息。
李准心中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胸膛随着呼气缓缓起伏着,脸上露出轻松的神情。他面带微笑地凝视着家利妹妹,双眸中满溢着期待与信任,眼神温柔而专注,脸上的笑容一直挂着,给人一种温暖又安心的感觉。
当日,李准便在厘金局附近租下了一套大房子,他一边走在去看房的路上,一边搓着手,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似在盘算着如何布置这房子,既作为张家利的栖息之所,又可充作临时办公之地,实乃一举两得之举。
如果,李准大老婆知道张家利后会如何想呢?